在荔府过的,也就是初一上午,宋裕明会给他放半天假让他回家吃母亲自己炸的油角,下午回来继续干。轮休起码是初四之后的事情。
从荔府出来回自己家里就更没有假期的概念了,生活就是工作,工作就是生活,头两年更是觉都难睡上一个整的,白天看店做生意,晚上还要去医院照顾父亲。后来父亲去世,为了维持店里的开支和偿还医院的医药费,茶餐厅营业时间从早六晚九延长到晚上一点,他常常是上下午客流量少的空档见缝插针地睡觉。
虽然他睡眠质量差有离开宋裕明的痛苦作祟,但也有作息紊乱过度劳碌的原因。
忙了十几年习惯了,突然轻省下来能一天睡上八个小时了,反而睡不踏实。
宋裕明的外套也不是一直都能那么管用。李添最后还是把钟可怡给他的那张名片摸了出来,想了想,给对方打去电话约了时间。
心理医生是位很专业的女性,她详细询问了他睡觉的状况、有无用药史、是否排斥使用药物辅助睡眠。李添第一次在陌生人面前说自己的私生活很拘谨,他没有把喝酒的事情说出来,只是请医生给他开辅助睡眠的药物。
取了药李添看到打印出来的费用明细,暗暗咋舌,尽管被提前告知了心理咨询是按小时来计算的,而且不能走医保,但咨询费加上药费、挂号费一起还是超出了他的接受范围。
在他的认知里,睡不好觉不是大事,本来不值得去见医生花钱的,要不是为了尽快调整状态他也不愿意去花这个钱。他没想到为了睡个好觉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为了省下这笔钱,他想,如果只需要开药的话,去公立医院找精神科应该也能开,他就试着去挂公立医院的号,这才发现市里设立精神科的公立医院本来就不多,有的科室提前一周抢都抢不到号。
他在电话里和钟可怡感叹现代人为了维持心理健康的不易。钟可怡反而听得很高兴,起码他愿意去见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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