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地走了。
整个世界都清净了。
夏阳当即放松了心情。
“你怕阿隐?”一旁抱臂围观的庄书悦一针见血问道。
“怎么可能。”夏阳极其不屑的“哼”了一声,本想表现得很不以为然,但他明显松了口气的表情却没能瞒过庄书悦和正对着他的摄像机。
“是吗?”
庄书悦看着夏阳,眨了眨眼睛,漆黑的眼眸闪着亮光,带着一点盈盈笑意。
“不过安静的感觉真的挺好啊,你不觉得吗?”夏阳耸了耸肩,以退为进。
庄书悦显然是个很会看人眼色的人,深谙点到为止精髓的他也不再多说,只笑了笑道:“前辈说的是。”
这反应令夏阳大感欣慰,遂而直接开始蹬鼻子上脸。
“那是,我说的,必然是真理,所以从现在开始你听我的,在这家里由我说了算。”
没办法,每次庄书悦用这种好脾气到近乎敷衍的态度对待自己时,夏阳总是忍不住地要去挑战他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