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毛上沾了一些污渍。
沈宴殊拿起湿巾给它擦了擦嘴巴,俩人离得极近,偶尔会有一些轻微的肢体接触,那股冷香又往鼻孔里钻,搅得傅珩一阵心神荡漾。
这样的沈宴殊实在是太温柔了,想不陷进去太难了。他刚才坐在车子后面,就感觉像是一对恩爱的夫夫在假期里带着孩子出去游玩。
“萨摩耶的毛雪白雪白的,特别不耐脏,但它又喜欢打滚,”沈宴殊已经给旺财擦干净了嘴巴,又将旺财放开,“而且幼犬没饥没饱,如果不控制它的食量,它会把自己的肚子撑得鼓鼓的。”
“你懂得这么多啊。”傅珩看着去扑奶豆尾巴的旺财,突然羡慕起它来了,刚刚被沈宴殊抱了哎。
“都是照看奶豆得出的经验,”沈宴殊说道,“幼犬会调皮一些,等成年以后就好了,差不多三岁时性格会更加稳重。”
“旺财是我捡到的,也不知道是谁这么狠心,竟然在它头上硬生生地烫了一个烟头,”傅珩说到此处不由地皱紧了眉毛,“它那么傻,那么小,看着你的眼神就像小婴儿一样,得是多么丧尽天良的人才能舍得伤害它。它虽然拆家,但我也没怎么管着,它的狗生才几年,就应该潇洒肆意的活着。”
“你说的很有道理,”沈宴殊边说边从沙发上站起来,“你先坐着,我上楼换件衣服。”
两只狗已经将狗粮全都吃完,傅珩起身将狗盆洗刷干净,本想将旺财用过的那只碗扔掉的手又缩了回来,认真地用纸巾擦拭干净。
傅珩拿着狗碗出来的时候沈宴殊正在楼梯上一步步往下走,傅珩抬头看去,沈宴殊也在回望着他,他的眼里毫无情绪,但又觉得里面隐藏着什么。
透过扶手栏杆傅珩影影绰绰地瞧见沈宴殊光滑如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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