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好看。
傅珩所见过的沈宴殊都是如神明般高高在上,睥睨着众生,只可远观,不可亵玩。这种如妖如魅的模样还是头一次见,心里莫由来地一阵乱蹦。
沈宴殊懒洋洋地瞧他:“口水流出来了。”
傅珩下意识地去摸,才发现被耍了,又不好和酒鬼一般见识,有些懊恼:“那你回去睡觉吧,我……”先走了,三个字未等说出来,就见沈宴殊踉跄了一下,他急忙伸手去扶,将沈宴殊揽在怀里。
洗过澡的沈宴殊身上彻底没了酒味,沐浴露的香味与那股莫名的冷香争先恐后地往傅珩的鼻子里钻,傅珩身体突然一僵,又将沈宴殊稳稳扶住。
沈宴殊的浴袍本就穿的有些松散,俩人这么一纠缠更是将浴袍弄的有些凌乱。傅珩突然有些口干舌燥,急忙扯过旁边的被子,蒙在了沈宴殊的身上。
“鹅……”沈宴殊闭着眼睛,身体又动了一下,将盖着的被子微微掀起,看样子还是很不舒服,“鹅鹅鹅……”
“怎么还念上诗了呢?”傅珩暗暗挑起大拇指,不愧是沈宴殊,酒品当真了得,别人喝醉了酒都是骂娘,你看看人家喝多了就是第二个李太白,还吟诗呢。
“鹅鹅鹅……”沈宴殊又在床上来回翻滚着,声音也比刚才大了一些。
“曲,曲项向天歌?”傅珩琢磨着,得有个人接后半句?
“我是说饿,”沈宴殊皱起眉头,被子盖在身上也有些热,他一把掀开被子,将手放在肚子上,半眯着眼看向傅珩,“我饿了,要吃东西。”
第十二章
傅珩尴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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