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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痛苦得想跟她们一起走,带着刚出生反正也不可能得到幸福的孩子结束一切,登出重来。
我把她从保温箱抱了出来,装进包里,一路背着她骑车上山,就跟当初我妈想做的一样,雨很大,我却依旧运气好到抵达湖边了都没摔进溪谷。
我坐在机车上发呆,雨他妈冷得要死,头也很痛,催着引擎,想直接衝进湖里,满脑子是我什么都没了,从小就没人管我,没人在乎我,更没人爱过我...
或许是天意吧...孩子哭了,我低头看她一眼,再抬头却瞄到后视镜上你留下的那张幼稚贴纸。
如果我死了,笙哥那么不争气,肯定会哭吧。
就这么个念头闪过,我又苟延残喘地活下来了...但后来是怎么下的山,我却不记得了,车子倒在废矿附近的山道旁,是豹哥跟他的人把我捞回来。
他让我走,暂时离开迦南,说我爸又惹了大麻烦,我脑袋嗡嗡作响,迷迷糊糊地回田寮收了几件衣服,不知道能走去哪儿时,又瞥见你贴在墙上的地图,你留下的痕跡不断在提醒我。
我还有你,但你还会要我吗?
应该是从那时候开始,脑袋的负荷就到上限?一些不想思考的、寧可没发生过的,轻轻松松就忘了,满脑只有地图上的笙哥两个字...啊,还有你唱的一路向北,鹅鹅鹅...
再能记起一点什么时,你已经回到我身边,为我创造了此生最幸福、快乐的所有回忆,你和爸妈,还有我们的小雨,给了我一个能称之为家的归处,度过如梦似幻的十多年。
一转眼,我都跨过四十大关,到了被喊叔叔的年纪,或许也因为这样,当头疼的情况越来越频繁后,我直觉时候可能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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