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红晕。
他盯着前方林立在河岸边的高级寓所,就跟肖乔笙一样,整齐、乾净,井然有序,万家灯火在酷寒中透着暖意,与他黯淡无光、凄冷的人生完全是两个世界。
在迦南时还没那么深刻的差距感,终于开始一点点剥削侵蚀他对这段感情本就寥寥无几的信心。
「你别哄我,我懂你的...但我真的能做到,你要信我,只要你信我,我就能所向无敌。」
「鹅鹅鹅...信你、信你,要怎样你才相信我信你呢?笙哥。」王沐烟笑着,胸口却一抽抽地疼,天知道他可是只差没把心都剖出来送肖乔笙,能给的都给了啊。
「那你答应我,别放弃我,也不会拋下我一个人,别像其他人一样,随便替我做决定。」肖乔笙双臂仍錮着王沐烟没放,不知道是冷或害怕,他感觉到他正微微抖着。
「你是孩子吗?要不要我再翘个小指打勾勾呢?」
「好,勾手指,我就是幼稚。」肖乔笙终于松开他,认真地举起右手小拇指。
王沐烟无奈地配合,迅速敷衍地勾了下,然后又迫不急待塞回兜里:「行了没?再不动一动,我真要被冻僵了。」
「想去看海吗?阿烟。」肖乔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