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上几许。
「嗯...你终究会离开,迦南能是你人生一个短暂的停靠站,但不会是归宿。」王沐烟应道,视线仍不时从泥路上的石子飘移至肖乔笙握着他的掌心。
温文儒雅的男人,有双看上去成熟可靠的臂腕,掌指骨节分明,突起的筋脉性感有力,或许任谁被这样一双手坚定地握住,都能获得无与伦比的安全感。
不似他的,苍白、病态,好几次盯着紧攥黑野狼把手的指节,都会恍惚自己就是那引领自己往死亡奔赴的冥使。
「我能离开...你就也能...」肖乔笙喃着,停下脚步,从裤腰口袋掏出一个信封。
王沐烟不解地盯着一会儿,反应过来里头装的该是什么后,眉宇紧紧拧了住:「我不需要你施捨我,肖乔笙你...」
他以为他会了解他。
「我没有施捨你,我只是要证明你说的是错的...你有能力,并不是离了迦南就不能养活自己。」
「什么意思?」王沐烟接过信封,里头的确是钞票,差不多是他跑一场普通机车赌赛的奖励金。
「我跟沉老师要了档案,你用他相机胡乱拍下的那些照片,稍微筛选调色后投了几个摄影比赛跟杂志社,这些是得到的结果。」肖乔笙轻描淡写地回答,眸子里仅存陷入沉默的少年。
「你喜欢玩车,我们也能找找正规的比赛和车队,你姊姊的病能治,小雨也不是真正的自闭儿...还有王胜...」
「笙哥...如果只是踩到的泥巴,用水冲乾净就好,可是如果泥里掺了玻璃渣,划下的伤口就会感染、会溃烂,会生疮化脓,我的人生就是由烂疮脓血堆积而成的,不是你想的洗白就洗白那么简单。」
我们,多美好的两个字,他甚至没想过自己能和谁亲密到用「我们」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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