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满棠依旧没有回他,一歪头便以一个别扭的姿势沉沉地睡着了。
“又不见了。”沈满棣不满地拍拍听筒,撅着小嘴把它还给了芦荟。
最近他哥对他越来越不耐烦了,总是接了电话没两句就不吱声了。沈满棣幼小的心灵很是受挫,却仍是坚持每晚一个电话听听他哥的声音。
又过了一个时辰,金朝才提着公文包回了家。他先是婉拒了想要给他递鞋拿包的王妈,然后走到沙发前,熟练地把沈满棠打横抱了起来。
“唔。”沈满棠惊醒一瞬,看到眼前人颜色丑陋、面料粗糙的衣服后便又放心地闭回了眼。
再没哪个老板和金朝一样,日日穿着工人的工服,连回家也不换了。
土土的,很安心。沈满棠伸手环住金朝的脖子,把头埋他怀里蹭了蹭,然后又安然地睡着了。
直到第二日闹钟将他喊醒,他才发现自己昨日竟又睡着了,而且还一觉睡到了天亮。
“完了完了,”沈满棠沮丧地弹起身,抓乱头发嘀咕道,“先生留的功课还没做完呢。”
金朝伸手把床头吵闹的机械钟给关了,然后坐起身道:“昨晚特意把闹钟调早了一个时辰,应该够你补完吧。”
沈满棠顿时充满活力,贴上来“么么”亲了金朝两口,然后便头也不回地往书房跑。
六月的天亮得早,醒来后便很难再有困意。在沈满棠奋笔疾书时,金朝也草草收拾完自己,准备提前去找程大器,和他一起迎接今日的爆炸性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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