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nyoman恍然大悟,激动地拉过陶园昌的手往他脑门上贴:“大善人先生!泥濠,我是nyoman。”
陶园昌被他的热情莽撞以及一口别扭的中文给逗笑了:“nyoman,久仰大名,我听小金说了很多他和你爪哇的趣事。不过你为什么要叫我大善人?”
“jin说泥是大善人!”nyoman抑扬顿挫地说道,“他是因为泥才要我滴。”
陶园昌越听他解释越迷糊,索性问那个在一旁老神在在看笑话的人:“别偷笑了,快帮我翻译翻译。你没看nyoman说得舌头都要打卷了吗?”
“外头怪冷的,坐车里说吧。”金朝顺势一推,将衣着单薄的nyoman先行塞进车里。
“老板!我还要盯着他们卸货。”nyoman从座位上弹起,又被金朝按了回去。
“我已经派人盯着了。你就穿这么点,在码头吹风不要命了?”金朝细心地将提前准备好的大衣抖开,披到了nyoman肩上。
“靴靴老板!”nyoman舒适地缩进羊毛大衣里,眨着他又黑又卷的睫毛,满足地喟叹道。
这么一对比,倒让陶园昌无地自容起来。他前不久来这儿接金朝可没想到要带衣服这回事,光举着个丢人现眼的欢迎横幅就来了。说是给小弟安排住处,其实连仆人都没给请,害得金朝连热水都用不上。
金朝见nyoman不再冻得瑟瑟发抖了,才正儿八经地向陶园昌解释道:“我和nyoman是在去爪哇的船上认识的,当时他还是个三等舱的船员,常年就在海上飘着,明明和我弟同岁,个头却比我弟要小多了。我用英文问他怎么这么小年纪就离开家了,他就跟我说,他没有家了。他爸之前也是那艘船上的水手,只是不久前病死在了船上。他也想下船回家,可他下了船就没钱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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