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道:“二五年五卅那会儿,我们组织不是成立了上海总工会支持工人运动吗?这姑娘是记者,每回游行我都能见着她。她也是胆大,都开枪了还敢扛着相机冲在最前头,被子弹射中手臂了也不肯停止拍摄。”
“我先是敬佩她、关心她,后来也不知怎么的,就开始没日没夜地想她。”陶园昌挠挠后颈,不好意思道。
金朝好笑地看着陶园昌少男怀春的模样,提醒道:“这姑娘家里是做什么的你知道吗?”
“不知道。”陶园昌皱眉,“我是喜欢她又不是喜欢她父母,打听人家家世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