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拜託了。」我抬眼望向谈无慾,记得初见面时,他曾提及过师兄的名字,似乎正在寻找他。
然而谈无慾却冷脸以对,「师兄性情变得古怪,且已久不见……恐怕脱离了界外。」
不过,率先甦醒的戏偶则说道,「原来他被父亲封印了,我怎么不晓得?」男人恐怕是避免用字遣词太繁琐,直接称呼沉茂雄先生为「父亲」。
「请问,沉茂雄先生过世之前,经歷过什么不寻常的事吗?」我问。
「父亲在几年前出了意外,腿伤得很严重。除此之外,他的脾气也变得非常暴躁。」
男人双手环胸,仿佛在思索着什么,随后轻轻叹了一口气。谈无慾则坐在汽车的引擎盖上,顺便观察板金上的弹痕。
沉承恩对此深感同意,「……究竟发生了什么?」
此时,左手握着一柄长剑的古袍男人加入话题。「父亲的性格剧烈转变,从此以后,我们的躯体时常感到疲累,有可能和他的健康状况有关。」
九歌沉吟了一会儿,「对了,父亲大人当时正值闭关写作的时期呢。」
「这么说,确实有这一回事。」沉承恩得到重要的线索,打响手指。「记得是准备发表在网路上的脚本,因为老爸习惯纸本写作,原稿应该还在。」
沉承恩回到书房,东翻西找,找到了一个破旧的牛皮纸袋。
眾人簇拥着沉承恩,儘管我不明白,这与素还真的下落有何关联,仍聚精会神地检视稿纸上的内容。
「水漫金山寺?」标题以夸张的字体匆匆撇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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