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您就消消气,别再气坏了自个儿。”
虽仍不解恨,但贾母也终归略微气顺了些,“翻遍全京城也绝不可能再找到一个咱们家这样宽容的主家,她连这样享福的好日子都不肯安生过,可见天生就是条贱命,合该她的。”
又问:“宫里可曾再传出什么消息?贵人现下如何了?皇上可曾有所安抚?”
王熙凤摇摇头,欲言又止。
见状,贾母心里咯噔一下,忙不迭追问:“莫不是有什么瞒着我的?你快快与我细说来,不准有丁点儿隐瞒!”
“不是我想瞒着您,是您的身子……”
“我的身子好得很,你尽管说!”
似被逼得实在没了法子,王熙凤索性一咬牙,“虽说事实真相咱们自个儿清楚,可在旁人看来却无疑都是贵人她自个儿瞎折腾的,明明早前就感到不舒服了偏还不听劝,若是当时就赶紧叫了太医必然也不会有接下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