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恩伯夫人见状,忙抓住崔氏的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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膊,又讪讪笑着冲众人告了礼,方才匆忙拉着崔氏离开。
旁边不远不近围着看戏的人见状,也纷纷撤了开去。
秦氏感激地冲虞清福了福身:“有劳您仗义执言了。”
虞清抿了抿唇,面色和缓了一些:“分所该然,顾二夫人不必言谢。”说罢,她接过旁边嬷嬷递上的燃香,冲着棺椁方向揖拜了三下,毕后,再由那嬷嬷搀着上前,将三根燃香并排插入棺椁前的香炉里。
“上回见面,清姿姐姐的身子骨还很硬朗,怎么突然就去了呢……”虞清喟叹道。
她这语气,说是问话,倒不如说是感慨,可秦氏却不能不答,毕竟对方刚刚才帮了自己。
“大嫂是积劳成疾的。”看着棺椁里静静躺着的,了无生息的李清姿,秦氏轻轻叹息道,“说起来也是我们这些做家人的疏忽,竟一直没发现大嫂的身子状况,若能早些知晓,替她分担些庶务,想来也不至于如此。”
“世事难料,谁又想这事发生呢?你也无需太过自责。”虞清淡笑了笑,出口的语调平稳无波,只那长长的双睫垂下,遮住幽深的眸色。她本想再探一探口风,问些有关顾盼的情况,但眼下观来是问不出什么了,这顾二夫人,非泛泛之辈。
秦氏感激地冲虞清笑了笑,未再多言。
虽已入秋,天气却始终闷热,为了维持尸身不败,棺椁旁边静置了好些冰块,在附近站得久了,难免觉得阴冷。
见虞清始终没有挪位的意思,秦氏道:“大嫂在天之灵知晓您这般挂念她,定也欣慰。”
“你客气了。”虞清说。
这时,黄嬷嬷伸手扶住虞清。
虞清垂了垂眼,道:“时辰不早,我便先回了。”
见她终于要走,秦氏暗暗松了口气:“您请。”说罢,亲自送对方出了灵堂。
青云翻涌,一点点将残阳吞噬。黄昏已至,落日熔金,暮色苍茫,衬得虞清离开的背影,尤为寂寥。
秦氏定定目送,心绪却有些不宁,她有一个强烈的直觉——定远侯夫人与大嫂关系匪浅,且这关系十分危险。
这种直觉曾帮秦氏渡过许多次难关,几乎是不假思索的,秦氏选择了不去深究。
她是个聪明人,深知什么该知,什么不该知。
走出顾府的路上,虞清神色平静,直到上了马车才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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