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温:……
‘嗯’是何意?
她不再问了。
适才她虽带了期待,终究是随口一说,她与太子的亲事牵扯甚广,远没有她想的这般简单。
过上一会儿,顾慕侧首看着她:“不是去空隐寺了,怎会在上面的山峰上?”
容温还以为她适才的话太过没规矩,他不愿与她多说了呢,听到他这么问,大方回着他:“山峰后那条小道走至山顶,再走上一刻钟就到空隐寺了,”她抬眸看向他:“是我上次来春月山时发现的,日后观南哥哥也可走那条路。”
顾慕比她大上几岁,被她唤上一句‘哥哥’,本能的开口关怀道:“上山的路满是积雪,你一个姑娘家怎可如此胆大。”一大早的去了空隐寺,又跑去山上爬树,折梅。
当真如温越所说,性情明媚肆意。
容温不以为意,轻声说着:“我对这里很熟悉的,之前也常去空隐寺,无事的。”其实,她这般胆大皆是她外祖父给教的。
自幼她常在外祖家住着,虽然母亲与外祖父说过无数次,让外祖父别整日里不是带她进山狩猎就是跑马的,可外祖父是大胤朝唯一的异姓王,在马背上跑出来的英雄,就喜欢带她去玩。
是以,这些对于她来说,都是小事,根本不怕。
顾慕瞧出她不是逞强,眸光在她发间的绿萼梅处停了瞬,虽是知晓,还是问道:“晨起时尚且落着雪,跑去空隐寺里做什么了?”
容温随手从路旁的枯枝上取下一团雪,在手中握着,回着他的话:“寺庙后院有棵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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