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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温和顾慕去了他的书房,直到这会儿,顾慕身上穿着的还是一早上朝时的绯色官服,他下了早朝后直接回了侯府言说大婚之事。
随后,回到他府上,容温离开后,他未换下官服就又坐马车回了侯府,如他心中所想,他要娶的正是祖母口中所言迟迟未能到上京城寻不到踪迹的表妹。
进了书房,顾慕垂眸看向容温,嗓音平和道:“等我片刻,我去换身衣服。”
容温对他应了声。
待顾慕从书房内门进了他的寝居后,容温在他书房里四下瞧了眼,将今日在中书令府时她就想还给他的那块鹤纹白玉从袖袋里取出来,走至他书案前给他放在了一卷厚厚的书籍上。
随后她心里‘砰砰’跳着坐在了他书案前。
等着他回来。
片刻后,沉稳的脚步声落入她耳中,她坐直身子,拿起面前的杯盏给自己添了杯茶,也给他添了一杯。
顾慕身着墨色广袖锦袍,刚走至书案前,就瞧见了被容温放在书卷上的鹤纹白玉,他眉心微动,神色不显与她道:“今日下了早朝后,我已与祖母言说要娶你为妻。”他撩袍坐下,冷白指节拿起杯盏用了口茶,垂眸看着容温。
容温心间一紧,也拿起杯盏用茶,嗓音低低的回着他的话:“陆邕他,他让人给我用了香粉沐浴,我试探过他,那香粉是一种北疆特有的‘情.药’,会让人”容温说到这里,低垂下眼眸:“会让人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顾慕知她心思,与她直言:“我对你,与香粉无关。”他话语沉稳,又带着他上位者的独断,让人不容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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