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想着她身上的气息。
事实上,自那夜他吻上她的耳廓时,他的一颗心就再不能清静,他想起她时,心中的念想也称不上是清白。
他想对她做什么。
他再清楚不过。
本以为这股思绪克制住也就不见了,如今却是越克制越如藤蔓一般疯涨。
那夜,他抱着她回了府中,若说那日夜间来不及让人收拾出干净的院落,那也该在第二日为她安排住处了。
实在不该让她住在他的院中。
可他未从对下人有过任何嘱咐,任由她在他院中住着,白日里可隐约听见她与婢女的谈笑,夜间他又时常会站立在窗牖前。
望着她房间所在的位置,让心中的晦暗肆意生长,既要吞噬她,又要吞噬自己。
他会一次又一次的回想起,她说她不回家,要嫁给他时他回绝了她,对她说不必以身相许,当时她唤他的名字,他回身去看她时,那漆黑眸子里的失落与委屈。
以至于,让他立时就转开了眼眸。
这几日,如同无形的针整日刺在他心上。
容温从他手中接过鹤纹白玉后,一直在垂眸看着这块上好的冷玉,心思不在顾慕那里,是以,她不知道他都想了些什么。
顾慕与她道:“这块鹤纹白玉是我祖父所赠,我一直佩戴在身上,你先收着,过上几日我为你打一支玉簪作为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