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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让他心中刚被克制住的欲念翻涌躁动。
默了片刻。
他将荷包收下。
开口道:“你肩上的伤刚好,应多歇着。”他嗓音平和,容温听不出他话语里的意思。
不过荷包他是收下了。
容温回着他的话:“我肩上的伤好了几日了,也该活动活动。”
顾慕观着她的眉眼,对她应了声。
随后,他深邃眸光落在掌心还存有她身上温热气息的鹤纹荷包处,他虽整日忙着处理公务,却也知,时下女子送男子荷包,实为表明心意。
以荷包定情。
直到此刻,他都不知他为何收下了。
这姑娘,在这个时候来他这里送荷包表心意,实在不该。
他对她的心思晦暗不堪,若说他从东厢房离开,亦或是此时此刻他们这样相对而坐,皆是因着身为世家子弟他自幼耳濡目染的礼仪规矩,亦是二十余载读过的四书五经让他克制住了对她的占有。
而此刻,她送给了他定情的荷包。
足以让他克制的礼仪规矩,会消失不见。
他,会不再顾虑。
这个时候,他不该收下,该让她早些回去歇着。
可他又不能让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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