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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漆黑眸子里的东西,太‘可怕’。
顾慕喉结微动,嗓音依旧平和:“有任何需要的,可与净思说。”
说完,他抬步就走了。
容温站在原地,抿了抿唇,看着他高大颀长的身影走进抄手游廊,又走进他的书房。
她往他书房的位置看了会儿,随后坐在窗边望着院中簌簌飞雪,心思流转,想到了她在马车车厢刚刚睡醒时的那个吻。
他俯身亲了她的耳廓。
还说是为了刺破耳尖放血给她退热。
真如净思所说,他家公子嘴硬的很,不止嘴硬,还口是心非。
于是,第二日顾书瑶再来找她闲话时,容温就把这件事与顾书瑶讲了,顾书瑶离开她这里时,又对净思交代了一番。
是以,这日晚间宫里的孙太医来给容温搭过脉,来顾慕这里回禀后,净思一边给他家公子添着茶一边随口说着:“孙太医适才说阿梵姑娘脉象还是虚弱,要静心修养,可我瞧着,阿梵姑娘自昨个公子从她那里离开后,就不是很开心。”
净思有些战战兢兢的。
一盏茶添好,他把手中茶壶放下,见他家公子垂眸继续处理着公务,神色间并无不悦,就继续道:“昨个在窗边坐了个把时辰,今个亦是,我去问过彩儿了,彩儿说晚膳都没怎么用呢,夜间也歇不踏实。”
净思觉着他家公子是愿意听的,就多说了几句,话才刚落,耳边响起他家公子沉稳的嗓音:“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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