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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才瞧着公子将这姑娘抱进来时倒是抱得紧,这会儿——又不管了?净思在心里暗叹一声:宣州城外这地方定是不干净,公子八成是被脏东西附了身了。
他端着药碗走到矮榻边,见榻上女子眉头紧锁,很是痛苦的样子,他抬手想要触一下她的额头,这边手刚抬起,他家公子的嗓音就落在了他耳中:“出去吧。”
净思:……
他抬起的手还怔在半空,懵懵的对着他家公子应了声。
推开车门走出去再回身将车门关上时,他瞧见他家公子将手中书卷放在了一旁的小几上。
随后,他家公子将那姑娘扶起靠在了他怀中,端起适才的药碗要给那姑娘喂药,他看的愣了愣,不禁咽了咽口水。
急忙将马车车门给合严实。
顾慕给容温喂了三勺药,进她口中的仅有半勺。
于是,他温热的指腹先落在了她眉间,将她拧紧的眉抚平,他记得清楚,在榕树林中他抱起她时,她的身子在他怀中一直都是发抖的。
当时,他只以为她是太冷了。
如今看来,不止是冷,还有怕。
马车内静谧,落针可闻,他清润好听又极为温和的嗓音落在容温耳畔,轻声说着:“别怕,没事了。”
他话落,容温乌黑的睫羽微不可察的动了下,顾慕又拿起汤勺喂到她唇边,一边喂她一边说着:“不是想活着吗,想活着就要用药。”在榕树林中,他垂眸看向她时,在她疲惫的眼眸里,看到了求生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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