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思与她说过,那夜,顾慕将肩上已生出薄痂的伤口揭开,任血流淌,就那般,站在窗前。
一夜。
她也曾试探过云烛的话,试探顾慕的分离症是真是假。
云烛与她说:“公子的分离症是真的,只是在宣州城见到表姑娘后就好了,后来,是公子假装的。”
矜贵如他,在朝中运筹帷幄,又是清高自傲的世家公子,在空无院时,他一连开口说了三次挽留,都在让她别走。
而她呢,她没有回头的走了。
那时,她只以为他是无坚不摧的,他对她只是执念太深罢了。
而他身上带着伤又去找她了,为了让她不对他的追逐生厌,利用他的手去得到她的关心与照顾。
他的骄傲与自尊被他丢弃。
陪着她去丹水,要与她在江南隐居,那种既是爱又是恨的情绪。
太重。
以至于,每回动情的亲吻时,都能让她感觉到。
他不愿言说,只是压在心底。
顾慕指腹在容温眼角轻抚,擦去她缓缓而落的眼泪,既已与她说出,便毫无保留,他低哑的嗓音又响起:“知道那夜你离开后我在想什么吗?”
容温看着他。
顾慕的指腹由她眼角滑至她唇间,轻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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