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应下,在恒远侯府门前,又为我说了诸多话,想来是顾中书的伤太过严重,恒远侯府才会如此谨慎。”
陆砚‘嗯’了声,这些日子,吴院使每日都会去与他的父皇汇报顾慕的伤势,且不说一日比一日轻,反倒是一日比一日重。
他猜不透顾慕的心思。
若吴院使不是他的人,那,他当真是受了很重的伤?
前些日子,他的人候在宣州城外,本是算好了时辰,顾慕的马车会在午时到达他们埋伏的地点,可,他的马车却是晚了整整三个时辰,天色将暗时才至。
是以,手下人只说一剑刺在了他心口,怕是撑不到上京城,可他心中总有不安,天色已暗,顾慕当真是受了伤?
这并不是最令他担忧的。
顾慕不在上京城的这段日子,他将当初跟着他皇叔平江王来到上京城的那些人从狱中带出来,此次,正是派的金云卫带着这些人去刺杀的顾慕。
却是失踪了一人。
太子的忧心仅是过了一夜。
次日早朝,刑部尚书李铭与仁昌帝上禀:“陛下,顾中书在宣州城外遇刺之事已查明,臣已将人证关进大理寺狱,这是物证。”李铭双手上前奉上,由陈公公接过递至仁昌帝面前。
随后,朝堂上便乱了。
太子被仁昌帝禁足在东宫。
顾慕离开上京城的这段时日,仁昌帝与太子之间的矛盾俨然已成了化不开的坚冰,从前,仁昌帝不喜太子功利心太重,无一颗宽厚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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