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二表哥——”
顾慕俯身对她应了声,在她耳边轻吻,随后低低的对她说了几句话,容温羞赧的闭了闭眼,将脑袋埋在了他胸膛处。
她本是抗拒的。
可身体又最诚实。
她有些慌,也有些怕。
虽然本就有些热,还是让顾慕又将鹿皮毯拿了来,给她盖在了身上,连着脑袋也盖住。
这种既好奇又害怕又羞耻的感觉让她一直紧闭着双眸,甚至动都不动一下。
就如初春的嫩芽从土地里钻出来时,一样好奇与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