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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欲开口,云烛已经走至屋门前了,容温垂眸看了眼手中端着的药碗,苦涩的气息扑面而来,她转而看向顾慕,不再想适才的事,问他:“听沈夫人说,二表哥身上有伤,严重吗?”她说着,又看向了顾慕藏于袖中的手。
应是真被人给挑了手筋。
她眉头皱着:“手怎么了?”
顾慕嗓音平和与她道:“无事。”他话落,容温又道:“给我看看。”
顾慕薄润的唇勾出一抹淡笑:“会吓着你的。”他话落,知她还是要看,便抬起衣袖,将双腕落在面前的木桌上。
屋内只点了一豆烛火,很是昏暗,顾慕的手背冷白,隐隐可见数十道暗红色的结痂。
深浅不一,有些骨节处肿的凸起。
修长的指节半弯着,不能伸直。
不等容温问他,顾慕与她道:“日后若恢复的好尚能提笔落字,若恢复的不好,就是个废人了。”
听他这么说,容温拿起汤勺在药碗里舀了一勺药,随后很自然的递在他面前:“二表哥都说了,修养的好才能提笔落字,如今天气冷寒,如何又要长途跋涉的去丹水?”她手中的汤勺落在顾慕唇边,顾慕垂眸看着她,将苦涩的药汁喝了进去。
待容温又给他喂了一勺后,顾慕与她道:“故人在丹水,我若不去,如何能见到她?”他眸光直直的看着容温,心中莫名的又有了容温刚一走进来时涌在心间的情绪:“若不早些见到她,怕是她就要将我给忘了。”
容温看了他一眼,继续给他喂着汤药。
一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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