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陪着她,她继母拿她母亲的嫁妆购置田铺时,是我给她讨回来的,她父亲又有了孩子冷落了她,也是我去街上给她买来她爱吃的肉脯和酒水陪她在树上看月亮直到天亮的,”宁堔观着顾慕的神色,虽然他在这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神色间看到了如深窖冷冰般的凛冽,却继续道:“她到上京城后也会时常给我去信,与我说她在这里的生活。”
宁堔虽是说着他只是想让容温过的开心自在,可话里话外却总有着对顾慕的挑衅,在告诉顾慕,容温与他之间曾有过的一切。
他不甘心,容温就这样嫁给了别人,当初他帮着容温逃婚,又何尝没有私心?他孤身一人去水寇的领地,为的也是能有进上京城为官的机会。
不成想,他来到的时候,容温已经要嫁人了。
顾慕眉眼间的凛冽片刻不见,依旧是平和的神色,似是宁堔与他说的这些话对他又没了什么触动,他只随意道:“宁公子好歹是灭了水寇的人,心性怎地如此幼稚,喜欢一个人该把她留在身边,怎有让她走的道理。”
宁堔被他的话有些噎住:“那,顾中书当真不在意她的心意?”若说只把人留在身边而不在意她的心思,他是做不到的。
至于顾慕,他不知道。
是个正常人都会在意的吧。
顾慕云淡风轻的回他:“心意是可以作假的,可人作不了假,夫妻相伴,诞育子嗣,共守一生便够了。”
宁堔很不愿意信他,可他话说的沉稳而认真,让他不得不信,宁堔眉心蹙起,不甘心道:“顾中书所言若为真,适才我提起容温就算是对你有了心思,也会压制着时,也不会出神了。”
宁堔说完,观着顾慕的神色,却在他眉眼间再看不出任何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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