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清高自傲,只作心中之景,不为权贵所题画。
就连先帝在世时,让他进宫教习诸皇子画艺,他都未点头。
顾慕与她道:“你看的不错,早些年有幸认得他,那时他已年迈,身体虚弱,便收了我做他的弟子,想要留下些什么在这世间。”
容温闻言有些许震惊,下意识侧首抬眸去看顾慕,却在转过身扬起下颌时,柔软唇瓣微不可察的略过了顾慕的下颚。
特别的轻,似有若无。
容温又急忙垂下眼眸,看到顾慕修长的脖颈处喉结滚了又滚,她低声说着:“常听闻北淮老先生的画作受文人墨客所喜,不成想他竟是二表哥的老师。”
顾慕看着她,低声笑了下,这已是容温进他的书房后,他第二回笑了,容温这会儿已缓了适才吻住他下颚的心神,又抬眸看着他。
顾慕道:“你若愿意,可以唤他师公。”
容温:……
“嗯?”她轻疑了声,师公?“二表哥是想教我作画,让我做北淮老先生的再传弟子?”他是北淮老先生的徒弟,她却成了北淮老先生的徒孙,这不是占她便宜吗?
顾慕见她眉眼间有了小小的情绪,俯身在她唇上轻啄了下:“不愿意?北淮老先生只我这一个弟子,我也可以跟你保证,只收你这一个弟子,日后你若想受人敬仰,便让画作流传于世,若想靠此挣银子,便可为人作画。”
容温咬了咬唇,怎么听,都像是她占了便宜?
她不回顾慕的话,回转过身继续与他将面前澄心堂纸上的画作完,片刻后,低声问他:“二表哥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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