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皆认为此次新法有利大胤长久稳定,不出十年,天下百姓也将会在新法中安居乐业。”
谷松说出这句话时,已经能料见顾慕接下来的话了。
顾慕:“此次新法的推行是我与三省六部众多官员商议而出,也是得了陛下的认可,可太子却在暗中屡次阻挠新法的推行,甚至命人造谣生事。”
顾慕手中的棋子发出清脆声响落入棋盒中,嗓音染了寒意:“既如此,也该让他消停了。”因着昨夜之事,太子被仁昌帝怒骂一通,并且罚了三个月的禁足。
三月时日,足够了。
顾慕一番话说完,见谷松垂眸不语,嗓音已然平和:“此次利用你是我的不对,但你既与太子交好,也该常在身边劝诫他才是。”
打一棒子给颗甜枣,谷松也无话可说。
他正欲起身要告辞,顾慕又道:“不瞒你,我已写好奏折,上书陛下废黜陆砚的太子之位,他自以为明智实则是心思狭隘的庸才,不堪大任。”
谷松神色间明显写满了震惊,既有顾慕要上书废黜太子之事的震惊,也有此事尚未与陛下言说,顾慕却先告知于他的震惊。
观南,虽利用他,却并无恶意,与他说这些,亦是信任他。
谷松话语温和些许:“废立太子是朝中大事,观南不必与我言说,”他顿了顿:“时辰不早了,我先回府,改日再来与你下棋。”
他起身颔首,顾慕让净思送他。
待净思将谷松送出木莲院后,站在门前无奈叹了声,谷公子还是太信任他家公子了,适才他家公子与谷公子说废立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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