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必是有意让常嬷嬷来的, 不必着急。”他说完, 侧首看了眼身后的容温。
顾慕这般说,容温就想起了来他这里之前,祖母让人把她喊去静安堂时与她说话的神色,当时她就觉得奇怪,这会儿,也有些明白了。
她手中拿着一只紫金色玉瓶,里面是上好的止血散,顾慕前几日在静安堂受的家法本是已经结了痂,可适才容温给他研磨时,也不知怎么招惹了他,他宽大的手掌揽在她腰上,直接把她提着坐在了他的书案上,容温下意识将双手攥在他后背处。
起初没觉得有什么,可被他吻了一会儿后,她发觉她的指腹间有些湿湿的,就避开了他的亲吻,看向自己的指腹时,上面分明就是血迹。
容温一边给他浸血的伤口处洒着止血散一边低声问他:“二表哥何时受的伤?”在她印象中云烛的身手是极好的,他又未出上京城,谁能在侯府内就把他伤成这样?
而且,这伤一道又一道,纵横交错,应是用牛皮鞭亦或是铁鞭打了很长时间,很显然,根本也不是仇家所害。
顾慕嗓音平和,带了些许从容的笑意:“不是说了,只上药,不问这些。”适才容温问他时,他只说应是伤口裂开了,让她给他上药,并不多说其他。
他这般说,容温也不再问,只给他将止血散撒上去。
待裂开的伤口处止了血,顾慕又递给她一只白色圆罐:“既是褪了衣服,你也沾了手,不如其他伤口处也换上药。”
容温垂眸看着他脊背之上纵横交错的暗红结痂,默了默,从他手中接过,依旧不言语,温热指腹抹上药膏,轻轻的给他涂抹在结了痂的伤口上。
肌肤结了痂,新的血肉生成,本就会有一种轻微的酥痒,容温的指腹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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