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汤给用完了,花一见她意犹未尽,就又给她盛了一碗。
叶一在一旁看着她家姑娘这些日子将之前因心情郁郁清瘦的脸颊又给补了回来,心里高兴,又与容温道:“待三公子过几日从肃州回来,看到姑娘面色如此好,定会高兴的。”
容温浅浅笑了下。
待第二碗汤被她喝完后,容温突然觉得有些不舒服,还未反应过来,胃里就有向上翻涌的干呕感,她急忙拿出手帕捂在嘴上,叶一见状吓坏了,上前去给她轻柔的拍着背。
“姑娘这是怎么了?”叶一问完,容温也觉得好些了,那股干呕的感觉只是一瞬间,这会儿又下去了,她轻喘着气:“许是用多了这个汤吧。”
花一给她递了杯温水让她漱口,随后有些自责道:“这汤是我亲自看着炖的,昨日里就没事,今儿怎会让姑娘这般难受呢?”
叶一吩咐花一:“去请大夫来,给姑娘瞧瞧。”她话落,容温摇了摇头:“不用,应就是用多了的缘故,若是请大夫来,祖母又会担心了。”
叶一观着她的面色,倒是红润,也不像是不舒服的样子,就也没再多说。
午后,容温小憩了会儿,醒来时,婉儿走进屋内道:“表姑娘,安公子又来给您送东西了。”婉儿说完,将一只小匣子递过来。
这些日子,安川行每隔几日就会来给她送一只匣子,里面会放着两件物品,一是关于当年之事他着手在暗查的结果。
二是,她生母昭阳郡主未出阁前的物件,有时是一只发簪,有时是一副母亲作的山水画,甚至还有母亲生前写过的手札。
她在这一件又一件的物品中,对于未曾有过记忆的母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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