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江王年少时狂妄自大,因爱慕昭阳郡主,曾不顾安阳王的颜面私下将已与温家定亲的昭阳郡主掳至他府上,事后,以醉酒二字为由便可了事,后来昭阳郡主嫁进温家后,他更是三番五次找温家的麻烦,”顾慕放下手中棋子,与仁昌帝相视:“既陛下已不能容他,何不以为温家翻案为由将平江王召回上京论罪。”
仁昌帝与顾慕相视片刻,突然哈哈大笑:“观南今日何来此言啊?”平江王做过的事就算他再心知肚明,可那毕竟是他的父皇在世时就做下的处置,他,不会去推翻。
顾慕也笑:“臣不过是有了感慨,随口一说罢了。”他又云淡风轻的带过,手中棋子落,仁昌帝已然输了棋局。
顾慕回到三藏苑时已近午时,刚走进院中,就见净思耷拉着张脸站在院中,顾慕眉心微动,朝着待客的前厅看了眼,净思上前道:“公子,傅将军来了。”
傅瞻与祁将军昨日已带领将士从北疆赶回上京城,昨个他就想来见顾慕,奈何人刚打了胜仗回来事情多,忙活了整整一日,今儿知晓顾慕和容温在温泉庄时,他乐呵的不行,之前在城外庄子上,他就想和容温一道泡温泉,这下好了,直接去找他们不就行了。
他去见过仁昌帝后,正巧遇上了太子,就被拉去喝了会酒,再出皇家别苑时,手下jsg人告诉他,容温和顾慕已经回了三藏苑,而且,顾慕这会儿去见了仁昌帝。
他本欲在皇家别苑等上顾慕一会儿,又一心想见容温,就先来了三藏苑,他去找容温的时候,容温许久未见他,倒是对他客气,不过她再是客气,那浓重的不安情绪都挂在眉眼间,傅瞻给瞧出来了。
将从北疆给她带回的狼牙珠串送给她后,就又来了顾慕的院中。
书房内,顾慕与傅瞻相对而坐,许久未见,傅瞻的话格外的多,天南地北的与顾慕闲聊,直被他讲了近一个时辰,顾慕也不打断他,只边品茶边听他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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