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他语气太沉,容温被他唤的心间没来由的慌,明显的感觉到了他的不悦,容温秀眉微蹙,不解的看着他:“二表哥若是不喜与别人收同样的礼物,日后我注意就是了。”
她话落,顾慕抬手,修长指节落在容温后脑,迫使她微微向他倾去,深邃眸光盯着她,拇指指腹在容温的脑门处轻轻敲打了两下,颇为无奈道:“朽木。”
容温:……?!
什么?顾慕骂她是朽木?
容温有了小情绪,将脑袋从他手中往后撤了撤:“不过是一把折扇,二表哥何至于都要骂我了?”
顾慕的指腹从她太阳穴处移至耳边,在她耳廓的那颗小痣处如温热的羽毛般扫了下。
似有若无。
让容温也不知他究竟是触碰了她的耳廓还是没有,越是这种朦胧的酥痒越让她感到羞赧,耳根子如染了桃红,一直顺延至修长白净的脖颈。
顾慕闭了闭眼,收回宽大的手掌,只沉声对容温道:“步摇乃是男子送与女子的定情之物,你若对言松无意,就给他去信,言明你的心意。”
容温秀眉蹙的更紧,她的心意?
容温不觉间又垂下了眼眸,低声道:“等三表哥回来我当面与他说。”她的话语里听不出有要退还步摇的意思,倒像是为着这支步摇而心中欣喜。
顾慕目光直直的盯着她,已然从她低垂的眼睫处看懂了她的心思,他拿起杯盏用了口茶:“你就这么信他?”
容温这一会儿被他的话说的云里雾里的,抬眸与他相视,可顾慕又明显不愿与她再继续说下去,容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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