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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温见叶一不信她,在叶一肩上拍了下,似打非打的,委屈道:“这次真的不是我。”
她话落,花一突然想起来什么:“今儿一早,我好似见二公子身边的净思在咱们马车附近走了一趟,难不成是二公子给放上来的酒?”
容温:……
二表哥?
也有可能,虽然她平日里在候府表现的不饮酒,可在寿安寺,在他府中都饮过酒,他那人心思缜密,什么瞧不出来,自是早就知道她有酒瘾了。
容温轻声道:“许是前些日子酿的酒都可以喝了,二表哥才让净思给送了来。”她这会儿闻不出酒的香气,密封的太过严实,许是怕祖母闻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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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上回边疆传来战报后,又一封八百里加急传至上京城,继上次战败后,祁秉命熟悉草原地形的将士为首领,带领士兵分成十个小队,秘密将草原地形摸索个遍。
于十日前,再次入匈奴腹地,大获全胜。
不止将匈奴赶回了草原一隅,更是斩杀了匈奴三员大将,活捉了匈奴首领,如今只剩匈奴狼山王带兵逃走。
大胤朝堂一时再无人反对作战,关于前几日安国公在皇宫中被人一箭毙命之事也逐渐消沉下去,只少许与安国公交好以及他的门生还在为他喊冤。
求仁昌帝定要彻查此事,此人敢在皇宫如此行凶,太过猖狂。仁昌帝一直在命刑部的人查此事,可一丝一毫的线索都无。
今儿朝堂之上,有安国公的门生为老师心痛,当着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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