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苦衷又如何,那些她自年少起就背负起的伤痛永远都是她走不出的深渊,苦衷并不能成为她走出来的阶梯。
从前,未知晓母亲的音讯时,她就连在梦境中都会歇斯底里的去问她,为何要抛弃她,为何离开前要对她说那些恨她的话。
可在皇家寺庙见到她后,她就不想再问了。
虽然她依旧想知道。
上好了药,容温就要回木桂院去,顾慕看了眼她的腿,立于身侧骨节分明的手微动,默了瞬,又收回,却也是没说出口要抱她回去,若是要抱她,只怕她会很认真的告诉他,她只是碰伤了,不是腿瘸了。
顾慕随口道:“走吧,送你回去。”
容温正要说不用,顾慕的话赶到她前头:“已半月有余,你在木桂院里酿的酒想必可以用了,正好我去讨一壶。”
容温到嘴边的话被堵回去,应着他:“是有些酒香气了,二表哥去随我尝尝也好,我总觉得不如酒老翁酿的好。”
二人向着木桂院走去,顾慕的嗓音清润,极为醇厚,就像山涧的清泉,缓缓的流在耳边,很舒适也很让人觉得安稳:“这不过是你照着酒单子头一回酿酒,只要不难喝到倒掉,已然是不错,下次便好了。”
容温轻笑:“二表哥对别人的要求还真不高,还不如三表哥和傅将军来得严厉,”容温顿了顿,与他说着:“学骑射时,我本以为你会是最严厉的那一个,结果反倒是相反。”
提起顾硕与傅瞻教她骑射,顾慕侧首看了她一眼,许是在府中,又在容温面前,他神色间的情绪外露,颇为不悦:“傅瞻是外男,日后莫与他那般亲近。”
容温觉得也是,应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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