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扯住了手腕,几乎是同一瞬间,棋盘上的白棋‘砰’一声落下,发出清脆响声。
容温慌了一下,将手腕从傅瞻手中抽出,秀眉皱紧:“你做什么?”她一副凶凶的样子,傅瞻还真有些怕,解释着:“我有话跟你说。”
容温生了气,哪有这般直接大庭广众扯人姑娘手腕的:“我不听。”
傅瞻抬眉呵笑了声,抬手间将容温缀在腰间的绣莲荷包取下,直接躲去了一旁:“容姑娘将这个荷包送给我可好?我三日后就要带兵出征,就当作平安符了。”
容温第一次见这般无赖的人,心中本是积了怒火,听到傅瞻说要带兵出征时,也就消了一半,将士为国为民,征战疆场,是九死一生的事。
左右被傅瞻拿在手中的荷包她也不想要了,语气淡淡道:“傅将军既说是平安符,便拿着罢,只是日后,傅将军莫要再这样做了。”她说到后面,瞪了傅瞻一眼。
容温说完跟着净思离开,就要走出竹园时,听到身后傅瞻的声音喊道:“前几日,容姑娘说香囊是送与心上人或夫君的,我收着了。”
容温:……
她加快了步子。
无赖。
想起叶一在马车上说的那句‘二公子认识的人自都是品性好的’,且不说别的人什么品性,只这傅瞻,哪里品性好了?
容温走远,傅瞻坐在顾慕对面,他先开口道:“观南可是不满我如此欺负你表妹了?我是喜欢她。”
顾慕淡淡的笑:“寻之就不怕这般惹恼了她,你的喜欢只会让她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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