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晚辈,如此之举,实在冒犯,而他此刻的面色实在说不上好,顾谭不敢跟他生气, 只笑笑的问。
顾慕看向容温, 眉眼间再不是平日常有的平和,语气冷沉对顾谭道:“小叔不该跟我解释一下吗?”
顾谭故作恍然,朝着容温看了一眼, 叹气道:“这孩子,她来跟我请教经营之道,我说了她几句, 她就想不开, 拿着瓷片在这——”
容温气极, 此刻也再没了适才心中的压抑,将手中瓷片直接朝着顾谭脸上丢,在顾谭的侧脸上滑出一道血痕:“你胡说。”
顾谭也不恼, 以一个长辈的姿态看着她:“温儿, 是舅舅错了, 说你的话重了,左右不过是说你日后嫁了人,以你的家世应是做不成当家主母,管不了那么多的家业,可是舅舅适才不也说了,为这般说你赔罪,日后带你去大江南北游玩。”他指了指桌上的两只锦盒:“还给你赔罪礼,你就不要这么犟了。”
容温被眼前之人恶心的无言,他怎么可以如此将他欲行之事全然推到别人身上,如此的理直气壮,道貌岸然。
她湿着嗓子抬手对净思jsg道:“那个窗户,窗户外有一些东西。”
净思疾跑着去,失落着回:“表姑娘,那后面只一片空地,什么都没有,我仔细看过了,看了好几遍。”
顾慕始终未言语,他走上前,扯过容温的手看了眼,不是手上的伤,目光又落在她脖颈处,净思急忙从身上取出药膏递过去:“公子。”
顾谭还欲再说:“这孩子也——”
顾慕侧首一个眼神扫过来,顾谭闭了嘴,已到喉间的话又给咽了回去:“观南,你好生宽慰一下她,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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