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上大氅便出了帐子。
宁离看着他的背影,撇了撇嘴,又回到了床榻上,大喇喇的霸占了比她大一倍的床榻,她刚刚起身一瞬间,又觉得身上凉,鼻子有些痒,生怕发热赶紧钻回被窝。
心里腹诽,果真是孟大人,连被褥都比她厚。
至于孟岁檀去哪儿睡,她可不操心,左不可能睡在柴堆里,被褥间的药香催人,让她很快便困意来袭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被一阵冲天的药味儿给冲醒的,宁离钻出被窝,看着孟岁檀坐在床榻边吹着碗里的药。
拿远些,好臭的味道,大早上的你便在这儿喝药,能否离我远些。宁离理直气壮的使唤人。
孟岁檀诧异:这是给你喝的,不是我的。
她的,宁离惊愕的看着那一碗不知道什么东西熬住的药,捏着鼻子又钻回被窝:不。
孟岁檀默然半响,随后唇角牵起笑意,那笑意很深,发自肺腑,一双春华耀眼的眼眸都迸发出光彩。
这是屠将军问当地赤脚大夫拿来的方子,是给寻常将士拉练受伤喝得补药,里面加了姜,性热,最适合你,听话,我给你备了蜜饯。他耐心的同她说。
我不喝,我还没用饭你便叫我喝药,我喝不下。她露出一双眼睛,警惕又冷漠。
这本就是饭前喝的。
磨了有一刻钟,孟岁檀还是一副很有耐心的样子,反倒是宁离不大好意思了,勉为其难的接过药,离得近了,味道更冲天了。
你别闻,越闻越难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