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这是在边疆,浔州,民风开放,便是如此也不会怎么样,京城的那些古板们也不会知晓,脸皮都恁薄。
他说的也不无道理,本质上若是在京城作这办事,大抵传出去名声是臭了,好在这儿不会,做这个行业的都要有为艺事献身的准备,黎从心背着手盯着眼前的官吏。
帐子内的学生们,均盯着眼前的兵吏,分外期待,连女郎也忍不住红着脸低下了头。
吏员看了眼黎从心,握着裤腰带的手有些尴尬:大人,您叫我来也没说明白要这样啊,我不成的,这么多人,还是算了,你们换个人好了。
帐内响起偷笑声,黎从心有些无言:你一个大男人,害羞个什么劲儿,这样罢,给你加银子。
加银子也不成啊,太丢人了。
黎从心眼见人要走,连忙揽着他的肩膀带到一边:这位小郎君,我同你说,你的身躯比例这么好,给学生们描摹学习,莫大的荣誉啊,这些可都是未来出人头地的宫廷画师,他们的丹青那是要流传百世,你今日当了他们的描摹对象,来日不定你的画也会被收录在册,这样的画,宫中一抓一大把。
那吏员果然松动了:那我得遮挡一些。他小声说。
黎从心咬牙:行。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那吏员围了块短布又重新出来,众人又拿起笔。
笔是炭笔,便于勾勒形体,纸用的也非宣纸,而是一种西洋纸。
孟岁檀遍寻不到人影,便抓了一个过路兵吏问画院的学生去了何处,兵吏指了一个帐篷:在那儿,似乎是那位艺学大人要带着学生作人体描摹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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