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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还是切莫在有什么大的动作了, 这几日最好都莫要下床,有什么事吩咐下人便好,若是再崩开, 老夫也没什么办法了。医官重新给他包扎好了伤口。
孟岁檀没应他, 只是蹙着眉问他:多久能好。
短则半月,长则一月,大人放心, 至少到浔州时定然能好。医官贴心的给他搭上了薄被。
宁离看他没事了, 便赶紧说:既然大人没什么事, 我便先走了。说完不待他说什么,便溜回了屋子。
客船夜晚遭袭,当夜便改了航道, 只是另一航道也有风险,江上风浪大, 视线极为不清晰,夜色仿若一片迷障, 余客船在江上漂流。
方才打斗间没有见阿寰和七师兄, 宁离有些担心便去寻了阿寰, 她欲敲门时听到了屋内丘晏如的不悦:不行, 贼人已经跑了, 不会有危险, 何必要去与宁离同住。
阿寰好声好气道:她今日险些遭贼人砍伤,不过是一个小女郎, 性子又胆小,我是她师嫂, 合该去安抚一顿。
丘晏如冷淡别开脸:我说不行便不行。他口吻强硬,听得宁离都为阿寰捏了一把汗, 这丘师兄的脾性竟不是表面看起来那般温润儒雅,骨子里竟如此强硬,阿寰那般柔弱,也不知怎么受得了。
阿寰并未生气,只是好整以暇:夫君在担心什么。
丘晏如滞了滞:你唤我什么。
夫君。似是为了迎合,阿寰又唤了一声。
丘晏如奇迹般地平静了下来:就一夜。
宁离闻言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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