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好,难不成真如这位画师所说,他马屁拍到了马腿上?
事出从急先认错,他当即就拱手,道歉的话脱口而出,只是孟岁檀绕过他,看也不看他一眼,扫过宁离愣神的面容,脸色黑沉步履生风的出了门。
徒留几人面面相觑。
府尹忙不迭到里屋去瞧,里屋和外屋是一间套屋,有门隔着,同两件完全分开的屋子差不多,黎从心忙跟在府尹身后进了屋,那舞姬坐在床榻上,满脸泪痕,身上的衣裳还滑落肩头。
这是成事了?府尹试探询问。
舞姬摇了摇头,随后而来的黎从心没有听到二人的话,看那舞姬的样子当即便不忍直视,拂袖而去。
府尹大人好自为之罢。
候在外头的宁离见黎从心出来,垂着头和黎从心离开了酒楼。
夜风吹过,宁离忍不住询问:方才师兄进去可看见什么了?怎的一副怒容。
他摇了摇头,神情尴尬,闭口未谈,明摆着不想叫宁离知道那污糟事儿,宁离却反应了过来,什么也没问,她自觉这事与她无关,也不是她该管的事。
回到驿站后,因着夜晚,还未好全的咳嗽又重了些,她懒得吃药,便叫阿喜去煮枇杷水,这枇杷是府尹叫人送来的,不知怎的还有她的一份儿。
唤了几声,阿喜都未回应,她想着大约是睡着了,便自己拿着枇杷去了厨房。
夜风微凉,一路上寂静无声,徒留几盏灯笼吊在廊檐下微晃,几只飞虫绕着那灯光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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