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叹了口气,将养胎生子的艰难全数叹出来,瞧她这模样,哪怕是生养过的妇人,也看不出她情绪半分不对劲。
钮祜禄氏勉强道:“妹妹多想了,孩子能在妹妹肚中存活,本就是件有福气之事,就好比年侧福晋跟姐姐,至今为止尚未怀上身孕呢。”
她这话惹得年侧福晋有几分不喜,她这才刚进门,且身子弱还需仔细调养几年,说什么尚未怀上身孕,以她受宠的状态,再过几年,她子嗣连连分娩,钮祜禄氏估计都还是无宠无子的状态,有什么资格说她。
钮祜禄氏没在意年氏怎么想,她只想知道郭络罗氏有什么便于怀孕的法子,到热河行宫后,她们几人在这里待了快一年,去年万岁爷看诸位阿哥不顺眼,乃心气浮躁,听从太医医嘱去往环境安静的地方,便带着妃子和诸位阿哥提早过来热河行宫,今年的京师又格外热,便长久待下来了,本以为少了其他侍妾争宠,她好说歹说应该会怀上一子,可到头来四爷只宠幸她们一次,大半时候去了年侧福晋房里。
可就这一次,郭络罗氏居然怀上身孕了,她肚子怎么这样不争气。
下意识的,钮祜禄氏摸了两下肚子,神色复杂。
叶湘雅想了想原身情况,结合一点科学的说法,说自己当时月事刚过几天,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可能才怀上身孕了,钮祜禄氏听在心里,越发急切,她连四爷过来她屋里一趟就欢喜不已,哪有可能算准四爷何时找她,她们这位爷啊,是真正将不爱女色贯彻到底,连去年侧福晋屋里大多都是安寝入睡的情况,宠幸人的次数少之又少。
年侧福晋心想,算准四爷过来的日子对她不难。
三人各怀心思,没过多久就说起郭络罗氏身上的新衣裳,叶湘雅笑道:“妹妹算是骗了姐姐,这衣裳不是妹妹亲手所为,是福晋赏给妹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