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只能赌一赌。”
所有的事情都要赌一赌,但在胜负未分的时候,赌局中的人都得保持清醒——现在远远不是可以见面的时候。
她没有任何表示,像是什么也没看见,慢慢拉上了窗帘。
她一直休息到傍晚,傍晚时她去了趟海边,在那棵大榕树下坐了一会儿,直到太阳完全沉入海面,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没有人知道,在翌日清晨天微明之际,一个年轻人来到了昨晚安晴坐着的榕树下,把手伸进了树干上的一个洞穴,那个洞穴应该是这棵树在幼年时的一次雷击中形成的伤口,凭借顽强生命力的不断滋长,它已经愈合大半。年轻人的手指在洞口的底部略作探测,摸到了一张四四方方的信封。
信封中有张明信片,明信片上有一盏路灯,和两个坐在海边长椅上靠在一起的背影。淡蓝色的天空上印着两瓣散发着馥郁清香的红色唇印,欲启欲合,仿佛吐露着不尽的心事。
明信片的背面写着两个字:“等我。”
星在那唇印上轻吻了一口,将信封和明信片撕成碎片,撒向大海,然后头也不回地向远方走去。
第四十九章
一到下雨天,老罗的指尖就火燎一般疼痛难忍。
他以前觉得指甲的作用就是挠痒,但真正失去之后,才发现生活中多出很多麻烦,更重要的是,他忘不掉被人踩在脚下用镊子一片片拔去指甲的锐痛和耻辱。
他想不到自己为米家做事,竟然落到这样的下场。
那还是八十年代,米家山在香港注册公司,率先来到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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