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被青砖压着,两支白烛幽幽地烧,烟气袅袅升上天花板后四散。遗像中的女人鬓发全白,面目慈善清瘦,眉宇间隐然有凄冷之意。没有灵柩,遗体应该已经被送到殡仪馆去了。
屋子里七八个人均佩戴黑袖章,应该都是逝者的内亲子嗣。前来吊唁的人不算太多,三三两两断断续续,都只是磕头鞠躬,对灵堂下还礼的那位中年男人聊作安慰,将帛金交给记账的人后就告辞离开。
宋简走进屋内,将帛金交给管账的人,在蒲团上磕过三个响头,和还礼的男人同时起身,上前介绍自己说:“我是梅玲阿姨一位故人的儿子。”
那人神色谦恭地表达了谢意,说自己是梅玲的独子,名叫穆方进,随即问道:“请问是哪位故人?”
“宋之河。”
穆方进面露困惑之色:“您说的宋之河,是和我父亲在仙踪大学同事教书的历史系教授吗?”
“这个我不太清楚。不过您母亲去清水町照看过我的哥哥,他叫宋长乐。”
穆方进不觉抬高了声音:“那就没错了,不过我从没有听说宋教授还有一个儿子啊。”
这很难解释,尤其是在这样不太适合交谈的场合。宋简说:“我们能不能找个时间聊一聊,我有些问题想向你请教。”
“今天肯定不行了。明天上午母亲出殡后我会立刻联系你。”穆方进说道。
宋简和他互换了手机号码后,特意说明自己是远道而来,假期有限,实在无法耽搁。穆方进请他务必宽心。
下了楼。黄毛蹲在楼梯口吞云吐雾,见到他立刻蹦起来,递来一根香烟:“大哥,钱要到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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