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问那么多为什么,这是你应得的。”甘明水给了他一张名片,要门童明天打电话给他,“最好迟一点,因为我明天上午可能会睡个懒觉。”
这种感觉很爽,片刻之间就改变了一个人的命运,如果他高兴,他会把这个门童拔擢到一个很高的地位。
“甘先生,您喝了酒,最好不要开车。我听说今晚交警在查车,主要是高速路段和省道。”
“知道了。”他笑着说。
交警查车其实不算什么大不了的问题,那杯啤酒只能算得上漱漱口,不过如果让人知道他在夜晚回到了金河,解释起来会很麻烦,更不用说他
还去了奥斯曼。
他进了车,旋开保温杯的盖子喝了一大口热水,思忖了一会儿,决定选择另一条回卧牛县的路。
平安道是修建在松花江支流上的一条河堤,主要承担泄洪防涝的作用,曾经是卧牛县来往金河的必经之路,但自从市县之间造了一条省道,堤坝的交通功能就渐渐退化了。
甘明水的车很快驶离了市区,二十分钟就上了平安堤。他的左边是大片防风林,右边就是金河,金河市以此河立名,可见河之大。猎猎朔风自河面席卷而来,将河水冻得硬如砧铁。黑云低垂的天幕下,两道车灯刺穿浓稠的夜色,往远方奔去。
大概是暖气充足的关系,甘明水逐渐有些燥热,燥热中又有一些晕眩。他把风口调向,收效甚微,摇下车窗,又立刻被寒风刺得面目生疼,只好留下一条缝隙,让空气保持流动。但汹涌的晕眩感并没有被冷风吹散,反倒一浪高过一浪,像鬣狗争先恐后来撕咬他的意识。甘明水的车速极慢,不停地扇自己的脸。他知道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但以现在的状态,他很难做出清醒而准确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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