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幕紧紧地合拢,没有人应答。张鹏又在床上捶了两拳,庄生才把脑袋探出来,朝地上看了一眼,说了声:“我看到了。”
“这是你的专属装备,以后,你就要用它来飞檐走壁了。”
“我知道了。”庄生如风过耳,面无表情地把头缩了回去。
热脸贴了冷屁股,让张鹏有些丧气,他说:“我答应了你,就一定会
让你下板,只不过希尔顿这个活儿确实很重要,你又从来没有正式干过,陈总又再三强调安全第一。我考虑再三,还是让你从后面那栋写字楼干起,这对你相对轻松一点,也是对整个公司负责嘛。”
庄生的床像砌上厚厚的砖墙,一点声息和光线都透不出来。张鹏毫无办法,只好出去找隔壁工友打牌。
打完牌回到房间,喊庄生起来吃晚饭。庄生的声音从床上瓮瓮地传出来:“我不吃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腔调,让张鹏很是憋闷。他想起第一次在火锅店里见到庄生的情景,那时他端着个茶壶,累得够呛,被人欺负,被人训斥,完全就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仿佛根本就没有什么值得他计较,可是现在,不过是延缓几天下板,就跟受了莫大委屈一样而落落寡欢。这种喜怒无常,究竟是怎么回事?
张鹏吃了晚饭就上了床,已经松弛了将近一个礼拜,明天要重新开工,必须要保证体力充沛,绷紧脑子里的弦。
第二天清早,张鹏醒过来,简单洗漱了一下,就在院子中间吹响了集结号。
这一天的工作不算太顺利。定好的工期是五天,但是按照第一天的工作效率,可能得延后一到两天才能完工。大厦顶部的温度最起码比地面低5c,让从小在北方长大的张鹏也忍不住哆嗦,风力并不强劲,但持续不断地吹在人身上,避无可避,水滴石穿地往挡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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