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父亲平时除了打他,还会在言语上贬低、羞辱他,可以说已经达到了暴力的程度。
而他的母亲却无法制止丈夫的这一行为,无法保护自己的孩子,就连她自己也在忍受丈夫暴力的威胁。
在丈夫不高兴的时候,轻则言语辱骂,重则摔打器物。他也会对身边人下手,对待孩子更是随手就来,美其名曰“不打不成才”。然而糟糕的是,他的打骂全无章法,下手还重,全是随着自己的性子,称不上是为了教育,更多时候是看自己的心情。
近来他在工作上不太顺利,频繁酗酒,回到家里少不了对老婆孩子发难。
余川渐渐变得沉默不语,他时常在想,为什么自己的父亲是这个样子。他曾想过改变这个局面,在父亲蛮不讲理的时候与之对抗,然而这种做法往往招致父亲更大的愤怒。
他也曾询问母亲,为何与这样的父亲结合,母亲只说当年的父亲看着斯文,条件也好,没承想脾气竟然这样暴躁,多年来对母子二人不见得有多少感情和关怀,倒是有诸多不满和冷淡。
至于离婚,母亲是没有想过的。她总觉得自己年纪大了,再离婚,一个人不知如何生存,也害怕落人话柄,若非实在过不下去,她是不会走到那一步的。过去她也闹过,吵到了街坊邻居,吵到了居委会那里,大家对她大多是数落规劝,每次调和后丈夫也老老实实道歉求和。
毕竟是夫妻双方的事,妻子原谅了,旁人自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这个恶习就像慢性疾病缠绕着这个家庭,每每因为一些小事,顽疾复发。久而久之,施暴者和被施暴者都已习惯,竟比最初更不可能分开了。
可怜小小年纪的余川就已经有所领悟,有一些事就是难以改变的。只是在一个人待着的时候,他还是难免想到那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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