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感觉自己很奇怪,有一种莫名的倾诉欲击中了他,所以他一直说话,说无关的话。
“不过,要派人巡视了。你刚来可能不清楚,以前这边我都进不来的,哈,因为我没有向导,他们怕我失控,但是说不定……说不定以后我就得来巡视了。”
“那棵树辈分很大的,和基地一样大,不过比我小一点,也比你小,哈哈……”
他有些语无伦次了,所以他尴尬地笑着,但是笑着笑着,又缄默了。
他感觉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抚摸他的头,从他的发丝,到脖子,再到他的脊背。
他知道又是林致与。
林致与比他矮一些,但是他的精神力量好像能把他整个包起来。是一种从头顶逐渐笼罩下来的温和感。
林致与说了刚刚那句话后就再也没有开口了,他只是听着,包容地听着。
霍祁其实也接受过向导学院提供的公益性安抚,但是没有一次让他感觉如此放松。
他想,向导可真神奇,林致与可真神奇。
他不再说话了,他有些沉溺于这种包容感了。
不远处的侧柏被孟菖的短刀一刀一刀慢慢磨断了,倒在地上失去了活性,好像从来没有变异过。
白地叼着枝丫试图拖走,但正常状态下的它与树的体型差太大了,侧柏纹丝不动,于是白地擅自变了型,用巨狼的形态想拖着树,却被孟菖的精神体抢先一步。
棕熊把自己的玩具球塞到白地嘴里,俯身一扛把树的一端翘起,另一段留在地上,熊和树呈一个三角形慢吞吞地离开了。
孟菖也站起了身,沾着些许泥土的手里拿着一个被红布裹着的方盒,她好像平复了心情,除了微红的眼眶外与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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