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起池州渡的面容,心中微微抽痛一下。
“见他便是花开,若不能常伴,实属无缘,在下自然愿意放他自语,只是......”
“在下有些不解。”齐晟抬头,微微攥紧拳头,“这天下偌大,大师若一一提点,可会疲倦?”
归俟似乎看透了他眼底的情绪,轻轻摇头,叹息一声。
“受师祖所托,万不敢怠慢。”
齐晟一愣:“大师是指,闻人高僧?”
归俟没有回应,只道。
“若施主当真如自己所言,已经放下尘缘,又怎会来我寺门前?”
他说着,双手合十,微微躬身。
再次问出那句初见时的话。
“不知今日,施主为何而来?”
被一语道破心中所想。
齐晟在对方慈悲清澈的双目下自惭形秽,抿了抿唇,最终还是开口:“三百年前......”
他一开口,归俟大师就笑了。
那目光中似乎带着些如释重负的情绪,而后慢悠悠地转身,兀自说到。
“三百年前,有一种骇人听闻的咒术,将血亲炼成替灾傀,为自己挡去业障,延年益寿,此法需在婴孩出生之际,便在锁骨与喉结边点上两颗血痣,意为逆天改命......”
齐晟想到池州渡身上的两颗血痣,正是在锁骨与喉结边,他瞬间手脚发凉,脸色歘白,顾不上什么礼数,匆匆上前拽住归俟的僧袍,厉声道:“你如何得知?!”
归俟大师并未惊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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