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一点,齐晟脸色微妙了一瞬,倏地看向池州渡。
池州渡抬眼:“?”
那眼神虽然冷淡,但不难看出疑惑。
齐晟莫名其妙松了口气,“......没什么。”
一定是他多虑了。-
一连过去多日,齐晟每日都变着法地哄盲翁心欢。
他的身体显然不能适应雪山,冻伤也愈发严重,盲翁看不过眼,每日都扔给他一些药膏。
每每扔过来,都得念叨两句“那丫头不懂事”。
齐晟嘴上附和,实际上左耳进右耳出,回去便颠颠往人跟前凑。
池州渡对齐晟所表现出的讨好、维护和热诚感到万分不解。
不知觉间,他愈发频繁地将视线放在对方身上,试图堪破齐晟心中所想,但终究未能解惑。是夜。
淡青衣袖不知第几次触碰到床幔,池州渡近来每夜都会来此处待上一会儿。
眼见时辰差不多,他缓缓收回煞气,注视了一会儿熟睡的齐晟,转身回到自己的屋子。
池州渡举起方才攀上他指尖的冥七,淡淡开口。
“为何?”他询问冥七。
冥七绿豆大小的眼睛与他对视片刻后,不知为何,突然叛逆地用毒针刺了他一下。
池州渡拧眉,不悦地用银针扎在墙上,将冥七板正地挂了上去,罚它面壁思过。
冥七不适地动了动,试图让自己脱离掌控。
“不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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