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遍挑拨离间,此刻已经习惯,不走心地随口回应。
“是吧,人人都喜爱体贴之人,您瞧我热情似火、无微不至的,那胜算岂不是更大了?”
盲翁顿了顿,又叹了口气:“你瞧你,一天天在外奔波,畏寒之人在雪山极其容易冻伤,还得是老夫见你可怜塞点药膏,那丫头呢?”
齐晟劈完最后一根柴,撂下斧子去绑栅栏,喘着气道:“她多看了我几眼。”
盲翁明显一噎,揣着手神情复杂地喃喃自语:“娘的......这丫头是苗疆的不成?”
齐晟:“确实是。”
盲翁立即从躺椅上坐了起来,作势要给齐晟把脉。
齐晟见状连忙道:“不是.....我并未中蛊!”
“你如何能断定?”
“我......”齐晟险些顺嘴报出左轻越三字,反应过来后立即收声,清了清嗓子道:“……我初遇便对姑娘一见倾心,况且他并非徐老所说那般孤冷,只是尚不习惯有人在身侧罢了。”
“哟,说得倒是好听,合着是见色起意,看来那丫头相貌不错。”盲翁乏味地咂嘴,兴致缺缺地躺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