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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晟脸热一瞬,连忙否决:“自然不是,我与池姑娘清清白白!”
“她瞧着倒是清白,你嘛......”
盲翁点到即止,没有再说下去。
齐晟哑口无言,拖长的语气显得吊儿郎当:“既然如此,俆老不妨做做好事,助在下一臂之力。”
盲翁嗤笑着摇头:“到底是后生,稍加思索一番便知,若她当真因药宝与你成亲,倒也非良人。”
齐晟侧目:“非也。”
“若她能因药宝一笑,我许是能配上她良人的称谓。”
“动心者是我非她,为何要因自己一厢情愿的善意,反倒责怪对方的不是?”
齐晟并未将盲翁的话放在心上,随口辩驳道。
“傻小子。”盲翁明显一怔,旋即嗤笑喃喃。
“在下只是认为……与其一厢情愿地意图占有,倒不如坦率些追随。”
齐晟并未因此觉得有失颜面,反而显得真诚,嗓音逐渐放轻。
“既然是我意图与人共度余生,又如何能恬不知耻地要求对方为我驻足?”
“无论怎样看,都该是我匆匆追上去,先瞧瞧他眼中的万物,等时机合适,再诚心邀请对方回头,朝自己所在之处走走。”
他说得随意坦荡,也不指望有人回应。
寒风凛冽,霜雪像是结在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