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的肉棒和炙热的顶弄,弄得她招架不住,连连叫喊。
如果不是真正的体验到他昨夜第一次的青涩,她真不会相信他刚开荤。
虽然有时是她占主导,但是在体力上她是比不上他的,他们的性爱得以延续下去都要仰仗他持久的耐力和用不完一样的体力。
黎知的体力是有限的,在谭意远看来她的体力有限得可怕,肏着肏着她就软了骨头,像一坨软绵绵的棉花一样窝在他的怀里,偏偏软地娇嫩,软地他爱不释手。
五指陷入白嫩的臀肉,扶着她的臀,阴茎一下一下往里凿去,他上了头,只想深深埋在里面,最好把两个软蛋也能塞进去,让面前这个有些轻佻的女人从里到外都是他的气息。
转念又想,轻佻?初夜是他的,倒也未见是轻佻,总之,他心底溢出的是满足。
还是轻些吧,别弄坏她。
两人抱着弄了很久,太阳已经从天际慢慢升起,阳光透过落地窗投射进来,早晨一丝微凉的气息一扫殆尽,空气很快蒸腾起来。
谭意远抱着脱了骨似的黎知冲了个澡,外面放着的垃圾桶里躺着一只避孕套,浓白的精液灌满了整只。
被人服侍着洗澡的黎知很乖,她还在高潮余韵中,整张脸像是微醺了一样,白皙的脸颊变得酡红,在她那张典雅的脸上显得像是水墨画晕染的,是一种古典的,让人不忍破坏的美。
她一动不动,就耷拉在谭意远的怀里,任由他重新充血的阴茎抵着她的臀。
已经七点半了,他八点半要到所里,手下的动作变快,只是冲澡,主要就是要把两人刚刚性事的水液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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